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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1983年首次播出以来，央视春晚已伴随中国观众走过了30余年，成为中国人的新年俗。央视春晚创造了一个又一个造星神话，让许多人一夜成名，其中不乏童星。对于童星来说，上春晚的意义甚至能改变命运。而这些昔日的“春晚童星”，如今又过着怎样的生活？过年前。我们跟拍了因春晚而一夜爆红的童星阿尔法和年画妹妹邓鸣璐，记录下他们的生活和改变。（撰文/木耳 王诗珊 摄影/盛春 责编/王诗珊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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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1998年12月2日出生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乌鲁木齐市。2003年，阿尔法因获得央视综艺节目《非常6+1》非常明星奖而被人们所关注；2005年，阿尔法获得央视《星光大道》年度总决赛亚军、人气冠军奖；2007年，年仅8岁的阿尔法在央视春节联欢晚会上，演唱维吾尔族敬酒歌。从此成为炙手可热的小童星，忙于到各地参加演出和接受采访，经常档期排满成为“空中飞人”。出场费高达5万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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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们到达阿尔法家里时，他正从房间里走出来。墙上挂着他自己演出以及和明星大腕的合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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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家里很多家具以及用品都是从新疆运来的。阿尔法妈妈笑着说：“我对家里的东西比较注重，毕竟是住的地方，舒服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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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阿尔法妈妈介绍，她家是四室一厅，2007年阿尔法上了央视春晚过后，家里人决定在北京定居，于是2007年7月份买了房子。“当时1.1万一平，现在涨到6万了，刚好当时这个楼是刚开的新楼，原价175万，再加上税等等的，总共210万。当时花了所有积蓄，还从朋友们那里借了钱，一咬牙一次性买下来了。后来靠着阿尔法的广告代言收入还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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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及当年上春晚，阿尔法妈妈坦言当时只是高兴，但没想到会给儿子的生活带来那么大的变化。“上了春晚肯定不一样了。2007年上完春晚以后，找他的人太多了。各种活动、商业演出、广告代言等等。那时候的代言特别多，鞋子、滑冰鞋、服装、内衣等等，二十多个吧。一个广告十几万，二十万，所以买房子借的钱很快就还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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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今年已经18岁了，高三，在某国际学校上学，学费一年是十几万。“学校成绩分为两部分，文化课和才艺，如果两项都满分就免费，阿尔法每次才艺都可以拿满分，所以能免掉一半的学费。”阿尔法妈妈聊到这里很自豪。阿尔法自己也表示：“以后的规划就是出国深造一下，然后回来，又是一个不一样的感觉，把那边的东西学一学，再回来。”他指着墙上一张照片告诉我们：“这是2007年北京2008年奥运会金、 银、铜牌的揭幕式。我手捧三枚奥运奖牌，首次亮相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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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全家都是维吾尔族，他们信奉伊斯兰教，是穆斯林，不吃猪肉。家里墙壁上也挂着《古兰经》。穆斯林有个不成文的规定，为了保持家族宗教信仰的唯一性，跟穆斯林成婚的人必须也是穆斯林，或者婚后入教。阿尔法自己笑言，以后自己可能娶一个国外的穆斯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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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转身去窗外的箱子里取出一个馕。他们家还保持着纯正的维族人饮食习惯，妈妈几乎每隔一个月回一次新疆，背很多当地食物和食材回来。冬天的时候，由于气温低，他们直接把馕放在室外保存，夏天放在冰箱，一个月都不会坏。阿尔法跟我们介绍道：”这个没有馅儿，有的是放肉，放核桃等等，还有一种就是北京卖的，像圆烧饼一样的，在新疆是一块钱、两块钱一个。新疆那边是正宗的，好吃。这个拿出来放一会，然后用刀切片，泡奶茶，加点酥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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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时，阿尔法妈妈都会自己下厨，做点手抓饭或者汤饭。“我们就吃米饭、抓饭。吃汤饭多，晚上吃汤饭，揪面片。”有时候不想做饭的时候，他们会选择去新疆办事处吃或者回族饭馆。我们拍摄的前一天，阿尔法妈妈从新疆办事处买来了新疆拉条子，中午就吃这个和馕。阿尔法每次去外地演出时，也会带一些馕。“我们就带馕，去找回族的兰州牛肉拉面，或者去找德克士，那里面有个咖喱米饭。德克士里面基本上全是鸡肉，没有猪肉的东西，因为我们那边的德克士全是清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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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妈妈从冰箱里拿出一块黄油，跟我们说：“等馕凉的时候这样切开，抹在黄油，有点像三明治，但是这个味道特别好。这黄油也不是我们当地的，是俄罗斯的。因为在我们新疆边境，边贸比较多，像土耳其呀，（前）苏联的一帮人，基本上都在我们新疆，不用跑国外都可以在那买到东西，比在这儿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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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妈妈身边，阿尔法是一个乖巧的孩子。他既不抽烟也不喝酒。“我不抽烟喝酒。我们这辈人抽烟喝酒是不能让大人知道的。因为很尊重他们嘛，如果有人要抽烟喝酒，也要避开长辈。”他和妈妈都用维语交流。刚来北京的时候，他不会汉语。“好难学。虽然爸妈会汉语，但是我什么都不懂。后来可能是语言环境问题，就学会了。现在在学校是双语（汉语和英语）教育，英语反而很好学，因为有些音跟维语是一样的，比如说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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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们和妈妈聊天时，阿尔法安静的坐在地毯上，有时也插上几句。阿尔法妈妈说，阿尔法没有钱的概念，所有的收入都是归妈妈管。“前阵子有人送了他一个钱包，有卡位，他为了臭美，把我的银行卡拿进去充数。他很懂事，平时买东西也很省，通常超过400就觉得贵了。之前看中一双跑步鞋，一千多块，在商场看了好几次，舍不得买。我说要给他买，他就说妈妈不买，太贵了。后来他哥哥看不过去了，打折的时候买下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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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出道开始就是4岁半，8岁就登春晚。在这11年当中，我要说的话那话太多了，说不完的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赚钱了呢，很多人说这个话。你们知不知道这背后付出了多少？有付出才能得到，我就那样说的。我来的时候，我带着孩子刚到北京，谁都不认识，我住在一个地下室的一个小小的房间，满墙全是蚊子，人家住过的，血糊糊的。我们住在那的时候，你们那时候问过没有，阿尔法挣钱了没有？等我们现在有这样的，有房子买了，有车了，现在就觉得我们好像是有钱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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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平时喜欢运动，参加过明星足球队。3年前，他又入了新疆拳击队。“不是正式的运动员，没那么正式。足球和拳击爸爸小时候也教过。”阿尔法拿出拳套，摆了一个Pose。阿尔法3个月前开始健身。“因为我之前是从83公斤，减到70公斤，一直是健身。早上出去跑，跑完步以后，然后晚上去健身房。现在吃的就是就是鸡胸肉、牛排、牛肉片，鱼肉、虾然后蔬菜、沙拉等等，油炸的就不碰了。”聊起前阵子网上关于阿尔法爆肥长残的新闻，他笑笑：“可能是别人炒作吧。不过我有阵子有点胖，但是没那么夸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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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自己平时喜欢睡在地上，或者炕上。他坐在炕上，随后谈起了吉他。“炕下面全是酒，就是老爸从国外带的那些前苏联的那些酒。”阿尔法的爸爸是一名演员，在电视台工作，曾经在新疆演了将近30多部电影。有一次好莱坞的制作团队来邀请阿尔法爸爸出演主角，由于阿尔法当时在拍第一部戏，爸爸想手把手指导，就放弃了这个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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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的妈妈是一名麻醉科医生，现在已经退休。“我说心里话，我那时候对艺人是非常反感的。我一到回家的时候，白大褂一放，我一看放电视，全是那些明星，我就头都冒炸了，我就跟他爸说，这些人太那个啥了，每天在电视上，出国都是这些人唱歌呢，我们这些白衣天使，24小时抢救病人，一天手术台站几个小时，没有一个媒体来采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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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我11年走这个圈，我看得太多了。真的说实话，我想错了。娃娃在半夜起来到机场的时候，你们还在睡觉，7点多的飞机，我们4点就从这儿走了。有时候晚点了，一天呆在机场，什么都碰过。到了机场还要坐三四个小时的车才到现场，我们每次都有这样的事儿。”成名之后的阿尔法并不娇惯，在妈妈的教导下他热心于慈善，先后捐款捐物近300万元，并救助残疾儿童。但凡但是慈善性质的演出，他几乎从不缺席。“我是特别喜欢做公益活动，平常要是有演出，什么商演还是公益活动的时候，我会让老妈多选公益。因为我想把自己的名气，影响大家，能影响多少就是多少，我就想把更多的人来关注这些公益的东西。进入到这种大家庭里面，帮助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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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童星，最大的问题在于大众似乎只停留在他们儿时的样子。当人们发现，阿尔法长大了时，似乎又有点不能接受。连阿尔法妈妈都感慨，当年那个在舞台上可爱的娃娃，已经长成了一个外国人。“他现在的样子一看是一个维吾尔族人，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外国人，在接戏的方式可选择的也不多，有局限性。而且他很爱音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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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妈妈来说，她觉得儿子长大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开始臭美了。“现在爱照相，爱打扮，一天换几套衣服。他爸爸也发现了，就说孩子怎么动不动就一天照的镜子太多。我说哎，你也过来的人，你年轻的时候也爱打扮吧，你那时候还穿喇叭裤子，你别忘了。他爸爸在我们新疆的时候，长得特帅，姑娘追的人特多。那时候他爸爸也是个电影明星，拍30多部电影。他爸爸就抱怨，阿尔法把他衣柜子拉开，拿走了好多他年轻时候的衣服，连鞋子都拿走了。阿尔法跟他说爸爸你这些不穿了我来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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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连忙说：“我爸爸之前的衣服都是皮子的，质量好，现在也流行复古。”虽然已经到了18岁，也要入大学了。妈妈还是希望阿尔法在感情上慎重认真一些。“大因为现在的娃娃没有一个稳定的东西。真的说实话，我们都是过来的，都知道，谈两个月一看不行，分了，我觉得这样不太好。我觉得有一个稳定的，踏实的。别大学毕业了蹬掉了，这真的不好，影响也不好。现在国家也开放，大学都可以结婚，可以领结婚证，这都很正常，但是说实话，我觉得不要太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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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周一到周五早上8点半上学，他一般8点出发，妈妈或者哥哥开车送他去。“妈妈不让我寄宿，怕我学坏。有演出的时候就跟老师请假，有时候课跟不上了就请家教。”阿尔法拿出手机，放音乐，即兴给我们表演了一段维族舞蹈，他说自己比较喜欢网易云音乐，想听的歌比较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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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前往私人健身房健身。这是一个家庭式的健身房，去之前需要和教练预约，因为临近春节，教练也回家了，阿尔法只能自己一个人练一练。这个时候，他原本要去美国以及加拿大参加演出的，却因为护照未能及时到手搁浅。“护照到期了，要去补办，我们办证会比你们慢一些，所以还是来不及了。”阿尔法的妈妈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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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疆问题一直是社会热点。“这几年出事过后，出国办证流程慢了很多。早前买房子可以入北京户籍，我没有弄，现在其实有点后悔。这些事我都可以理解，但是有些时候，有些歧视确实让人受不了。有时候在酒店，一看身份证，啊，新疆人，立刻直接交了一帮警察过来。我们可以接受检查，但是有些人态度特别恶劣。警察说话那么恶劣的话，我们心里不舒服。”阿尔法妈妈补充道：“我们都理解，因为说实话，新疆发生那么多事，现在全国都比较注意这个。检查是应该的，但是也需要尊重人。我们不是罪人、犯人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，好好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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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次去河北演出，阿尔法一行人就遭遇了当地警察的不合理待遇。“就是刁难。我当时就毛了。我说你态度好一点，我们没有事的话不会到这儿来的。你什么态度？这么恶劣。本来这是政府的公益活动，好话不会说。你们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，不是说拿这个权力压我们。”阿尔法妈妈要求看警察工作证和警号，那位警察立刻戴上了口罩和围巾，把脸围的严严实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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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告诉我们，在机场安检的时候，新疆人是一定要脱鞋检查的。“为了避免我们不舒服，安检人员发明一种暗号，哦，新疆人来了。然后让前面的人立刻脱鞋检查，再让我们脱。就是怕我们就是说，你为什么不一视同仁，干吗就偏要查我们。因为之前出现过这些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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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的妈妈一再叮嘱我们，不要暴露阿尔法的学校以及其他隐私。“3岁的时候，他差点就被拐卖了。我在乌鲁木齐大街上买菜，一转眼他就不在了。人贩子抱到宾馆的时候，我看到了，他还吃着个糖。我说你把孩子抱着干啥，然后抢过来就跑。其实也没劲了，遇到熟人，立马就说遇到拐小孩的，一群人加上酒店的保安都上来了，就抓住人贩子，暴打了一顿。他住的房间还有好几个被拐的小孩。当时人贩子已经送走了六个孩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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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一个大的犯罪团伙，警察说人贩子有四个点呢。那时候娃娃可以卖一两万，那时候九几年，相当于现在一二十万吧。把我和他爸爸吓的，他爸爸吓的连当时买的肉都扔了。”阿尔法妈妈回想起这一幕，仍然心有余悸。“真不知道哪些丢孩子的妈妈们可怎么活。我特别爱看央视倪萍主持的《等着你》，被拐的孩子20年后与父母相见。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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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法说自已音乐上唯一的偶像就是迈克尔杰克逊，足球上喜欢C罗，演员中喜欢杰森·斯坦森。妈妈告诉我们，阿尔法特别爱看电影，几乎每一部热门电影都不会落下。由于外貌的局限，阿尔法几乎没法成为主演。妈妈说，她专门写了一部关于足球少年的本子，正在找投资商，就是为阿尔法量身定做的。阿尔法在健身结束的时候，特意让摄影拍了一张肌肉的特写。这个年龄的男孩，对肌肉有一种执着的追求。他看了照片，几乎高兴到雀跃，他笑着对摄影记者说：“老哥你拍的真好。”然后竖起了大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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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春晚，由来自河北邯郸普通农家的小兄妹邓鸣贺、邓鸣璐等演员表演的创意儿童节目《剪花花》让人眼前一亮，年画娃娃兄妹成为那届春晚最热的词汇。那是哥哥邓鸣贺第二次参加春晚，妹妹邓鸣璐第一次参加。在此之前，2012年7月，他们参加央视《我要上春晚》栏目，被评为现场和网络双人气王。令人惋惜的是，2015年4月28日，哥哥邓鸣贺因白血病发作，抢救无效逝世，年仅8岁。妹妹邓鸣璐继续学习豫剧，至今还活跃在各大舞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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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鸣璐的家在北京丰台区，租的房子，4000一个月。2012年，北京戏曲学院将邓鸣贺、邓鸣璐作为北京戏曲学院的定向生进行培养，并且为他俩落实了住房和入学问题。从此，邓家兄妹就一直在北京上学。当我们到达邓家的时候，小鸣璐正在看电视剧《天天有喜》。她一点都不认生，大大方方和我们打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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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鸣璐2008年7月18日出生在河北省大名县；2011年春和哥哥一起到河南淮阳赵玲艺术学校学习戏曲；2011年7月又和哥哥来到郑州，在轩逸艺术学校继续学习戏曲。曾是2011年河南《梨园春》年龄最小的少儿明星小擂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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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7月参加了央视《我要上春晚》栏目，被评为现场和网络双人气王；并在《我要上春晚》的总决赛中接到了邀请函，直接参加了2013年央视春晚，和哥哥一起表演了儿童创意节目《剪花花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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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名气不如哥哥大，但是邓鸣璐在艺术方面表现出惊人的天分。她今年7岁，上小学2年级。性格比较外向。问清我们的来意后，不等我们和妈妈商量好要她展示哪些内容，她便自己主动告诉我们自己会哪些。鸣璐在床上做起了劈叉。因为裤子穿太多，她动作做不到位，还让妈妈帮忙脱掉了外面的棉裤，一遍又一遍做给我们看。有时还拿出妈妈手机里照片比对。“还是上次做的好。”她有点小沮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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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鸣璐目前上的小学是丰台区重点小学，学校里也可以学京剧，每周都有两三节课爷爷和戏剧老师住在同一小区另一个屋子，一旦邓鸣璐闲下来，就会跟着爷爷和老师学戏剧和琵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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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鸣璐翻出妈妈手机里的照片，给我们展示她戏剧扮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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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学的日子，邓鸣璐七点起床，洗漱完吃饭，七点五十到校。妈妈会给她准备早点，有时候会给她煮点面条，弄个鸡蛋，有时候会榨点豆浆，蛋炒饭或者烙个饼。中午在学校吃。下午三点就放学。邓鸣璐平时比较爱吃水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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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鸣璐成绩一直不错，爷爷还给我们发来了她很多奖状照片。玩熟以后，她非要自己做一个橡皮泥杯垫给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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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邓鸣璐给家里带来了欢声笑语，但是对于这个家庭来说，似乎并没有走出哥哥邓鸣贺去世的阴影。我们在言语中基本不提邓鸣贺，但是妈妈和爷爷一触景生情就会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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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年的时候，想起他，好多事，一提我就受不了。”爷爷说。他已经极少接受访问，他给我们发来之前的一篇采访作为参考，以此来回避一些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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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鸣璐的爸爸在客厅看手机。架子上有一张邓鸣璐幼儿园毕业时拍的“学士服”，我们一度将这张照片错认为是哥哥邓鸣贺。邓鸣璐爸爸妈妈都是地道的农民，现在在北京全心全意带孩子。妈妈说：“我跟他爸结婚之前，我娘家条件也特别不好，也没看过戏。结婚之前我都从来没看过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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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鸣璐的爷爷邓庆华曾是大名县豫剧团的一名琵琶手，后迫于生计转行。大名县有个戏迷协会，爷爷奶奶就常常带邓鸣贺、邓鸣璐去看戏，耳濡目染的，也渐渐迷上了戏曲。看到孩子的天分后，爷爷也开始培养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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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外人看来，哥哥邓鸣贺去世后，邓鸣璐成了家里唯一的希望。爷爷邓庆华却不这么认为。“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，已经没有办法，迫不得已。无论如何也得培养她，叫她在北京上学，我们再回老家，孩子也不见得能上得了什么好学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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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说，目前他们几乎没有什么经济来源。“我自己搞点事情，她妈妈现在不做事，主要是陪着她。目前已经走到这一步了，我们别的方式在家弄点钱，也得让她上学呀，已经走到这一步了，我们该怎么办呢？没有办法。”虽然邓鸣璐有一些演出，但是要维持生计似乎还是有些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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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鸣璐出发去北京电视台录节目。她家四年前买了车，但是没有北京的车牌，也不能进市区。爸爸觉得办入京证太麻烦，索性不开了。她去表演的时候有时候坐地铁，有时候打车的。在后台，邓鸣璐和一群演员一起领盒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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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送给她一个电影《冰雪奇缘》周边娃娃，她很开心地拿在手里，对着电梯镜面做了一个可爱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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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后台，邓鸣璐有一个专属的化妆台，还有一位化妆老师。她一看到化妆品就很兴奋，自顾自的玩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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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鸣璐说在老家比在北京开心，因为有好多好玩的，还可以约小伙伴们一起玩，在北京，同学们之间住的都太远了，喊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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化妆的时候，邓鸣璐有点困了，打起了哈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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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，邓鸣璐要表演豫剧《穆桂英挂帅》，豫剧的妆容是“浓墨重彩”，不论生旦净末丑何种角色，他们一律都用油彩上妆，而且画得很浓很浓。化妆师在她脸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白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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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在一旁用手机给邓鸣璐拍照。邓鸣璐所有的活动和采访，都时他来负责的。目前为止，邓鸣璐没有签任何公司。“北京好多家这些经纪公司找我，我没跟任何一个地方签约。我就是为了让孩子好好的来北京上学。我们不以挣钱为目的，所以说我们没有跟他们签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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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还得租着房子，也得培养孩子，这两三年在这儿上了小学之后，我们等着孩子稍大一点，她如果说在这一块比较好的情况下，能继续发展，就让她或者是学戏曲或者是影视这一块，我们再往这个方面培养她，如果说纯粹的上文化课的情况下，我们再考虑她怎么能发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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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和化妆老师帮邓鸣璐穿戴好行头，这身行头是定做的，大约花了8000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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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告诉我们，邓鸣璐小小年纪已经有了爱美的意识，已经开始自己挑选衣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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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年纪小，邓鸣璐跟着演出方已经去过韩国和日本等国家演出。在交谈中，她偶尔也会蹦出几句英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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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再三叮嘱我们，一定要拍到邓鸣璐表演的照片。虽然年纪小，但邓鸣璐的表演一点都不稚嫩，颇有大将之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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